失色,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一名弟子不忿的说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人?铁门宗岂是你说散就散的!莫非皇朝盛会是你家举办的不成?在这隍城你说了算吗?”
“你也知道这里是隍城?”
战天扬貌似淡然的看过来,平静的神情却让那位铁门宗弟子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又听对方说道:“既然你们宗主不会管教弟子,今日就由我代他好好管教管教,免得你们以为自家宗门就是铁门一块,别人踢不得,连出门在外礼让三分的道理也忘了。”
“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污蔑我们宗门?”
“欺人太甚,大家和他拼了!”
铁门宗一众弟子正要愤然而动时又一群人冲进房间,手携兵刃围住了铁门宗弟子,一位老者急匆匆的来到战天扬身侧躬身告罪:“战公子,抱歉之极,抱歉之极,小的们养尊处优惯了照看不周,不想却出了这等岔子,扰了公子清净,老夫在此请罪了……这些子浑人醉仙楼定当严厉置办给公子一交代。”
战天扬回身坐到皇甫明沁身侧,冷淡的说道:“不必了,放他们回去,亵渎公主的罪名,铁门宗宗主该知道如何自处。”
“亵渎公主?”
铁门宗师兄和老者皆是大惊失色,一同看向战天扬身旁的女子,前者还心存疑惑,后者细看之下老脸吓得瞬间没了血色,慌忙上前跪地呼道:“老奴参见明沁公主!不知……不知公主驾临,老奴护驾不力,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直平静坐观的皇甫明沁此刻玉口方开:“此事便按天扬说的去办,时至朝皇盛会城内不能出乱,遣他们回去便是,至于此间之事,看在天扬的颜面上本公主自是不会与你们计较的。”
老者连连叩谢,小心的躬身退下,转身间便换回了威严神态,也不管铁门宗那位年长的师兄战战兢兢的磕头请罪,犹如煞神般率手下们把铁门宗一众轰出了醉仙楼,老者再次拱鞠作态,道着罪退出屋去,却不料刚退止门口又被一冒失的少年撞了进来,抬手欲打:“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