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哎……”
赵老大悲凉的叹息一声把石头扔到了一旁,感慨的说道:“当年是吴老大带着我第一次走进了大漠,是他教会了我走大漠,他走的时候嘱托我帮忙照看他的儿子,没想到我只走了几天就……哎,这让我怎么对得起吴老大呀,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就在此时,战天扬感觉到几股修士的气息向地处而来,院外的人群都面露怯意的让开了院门,一队兵士护拥着几人来到了院中,最前的是一位神情严酷,身着布衫的中年人,先前来的兵士看到此人当即上前行礼:“禀告城主大人,死者就吊在这间屋内。”
战天扬昨日从赵卓口中了解了许多这座边塞城池的事,知道这位正是五年前到此上任的城主姓尤名贤,身旁那位长须老者是他的师爷,身后一位穿着软甲的官员必定是副城主,只是还不知道是两位副城主中的哪一位。
城主尤贤点头走到屋前,好事的百姓早已悄悄退到了院外,院子里只有官兵和赵老大、战天扬、赵卓,尤贤问道:“可有人进过屋内?”
兵士回道:“大人来之前我已严令不得有人靠近此屋,经下官查实,这屋的门窗都是从屋内锁死,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也没有人进去过。”
尤贤又看了一遍紧闭的门窗,说道:“把门打开。”
兵士拔出长刀伸进门缝,一下劈开了里面的门闩,推开门后兵士突的掩着鼻子后退几步,皱眉说道:“好大的酒气。”
屋门一开,院中的人都闻到了一股熏臭的酒气,战天扬从屋门看进去,里面一片狼藉,正中摆着一张方桌,桌上和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桌子四周个摆着一张长条木凳,旁边两步处的地面上镶着一根木桩,上面系着一根寸粗的麻绳,想来是和赵老大家一样拴天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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