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土炕矮了一尺。”
“所以,死者若是上吊自缢只得站于炕沿处,死者举臂后身长顶多达到八尺,炕高三尺,系在屋梁的绳索长两尺,总共有十三尺,若绳索在死者正上方他刚好够得到,但吊死死者的绳索却在距他三尺之外的斜上方,那么他是如何抓住绳索?又怎么套住了自己脖颈的?”
战天扬在此时不漏声色的观察着屋内几人的神色,不想竟发现了好几个让他倍感兴趣的反应,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利,这个偏远的、荒凉的边塞之城也不例外。
忽然,他看到了一对小孩的眼睛,从窗户上一对小孔射入两束阳光,犹如孩子的眼睛一般注视着屋内的一切,看着那对小孔战天扬的嘴角似翘非翘,脸上似笑非笑,平静的眼神显得泓邃,在泓邃的最深处似有一点奇异的亮光在跳跃,他似乎找回了以前的某种感觉。
他又思索着:圆孔在窗台上方两寸处十字木杆的下方,这个位置确实不易让人怀疑,或许还是死者生前自己故意留下的,如此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尤贤的师爷在土炕和窗户之间来回踱了几步,看着还悬在上方的绳索,思索了几息功夫,说道:“站在炕沿处,这个距离一跃之下还是能抓到绳索,未必不能断定为自缢。”
“哼。”
严炳义憋了师爷一眼冷冷一笑,说道:“大家都很清楚死者不会武艺只是一个普通的常人,一跃之下纵使勉强抓住了绳索,但跃力之下他的身体和绳索必定摆动不止,他如何能用绳索套住脖颈?”
对严炳义蔑视的态度师爷眼中涌现出了恼怒之色,严炳义本人对此嗤之以鼻,城主尤贤在一旁冷眼旁观,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师爷愤然说道:“一心求死之人自然有着非常的决心,就算晃动之中抓住绳索套到脖颈也不无可能,况且他可以待绳索停止摆动后再套住脖颈,严大人,就算是个不会武艺的普通人这样简单的动作还是做得出来吧?”
严炳义脸色瞬间一沉,如此做法确能行得通,正在暗中恼怒不知如何反驳时又听到那个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