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上,有惊奇,有疑惑,有冷漠,还有难以置信。
兵士把木板送到屋内,这只是一块平常的稍稍有点厚的木板,木板中央被凿通了一个圆孔,那位兵士说道:“麻绳是从圆孔穿过在外系了一根木杆拉住了木板,又在上面压了石板。”
赵老大家天窗的木板上是在里面横镶了一块有凿孔的木杆,若不先掀开木板是无法解开系在上面的绳子,但这块木板的绳子却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的从外面解开。
严炳义神情冷凝的说道:“凶手从天窗进来又从这里出去,以此屋的高度必须一位身有武艺的人才能办到,如此也就缩小了排查凶手的范围。”
“这也未必……”
严炳义不解的看着战天扬,后者却看着神情惊异的赵老大父子说道:“我在大漠中不只一次见到一种中间打着绳结的绳索,赵老大当时就随身带着一根,在家中也挂着好几根。”
赵卓抢先说道:“那绳索是用来救陷入流沙的人用的,不仅手可以容易抓住绳索,双脚也可以登住绳结。”
战天扬笑着抚了一把赵卓的头,说道:“看来你从赵老大身上已经学了不少本事。”
赵卓得意的笑着,严炳义稍有不自在的说道:“战兄弟认为是一个普通人谋害了死者?”
“也不尽然,不过可能性却是较大的。”
战天扬仰头迎着天窗射进来的阳光,指着边上的一根木梁说道:“以死者单身汉的生活习性想必是极少打扫房间,天窗被木板遮蔽,但还是会有沙尘从缝隙吹进来,虽然不多但长年累月落在了天窗四周的木梁上还会留下一层灰尘,而那一根木梁上的尘迹却有点不同。”
“刷刷。”
话音还未落就有两个身影已到了天窗外,尤贤和严炳义在屋顶外各站一边看着战天扬所言的木梁,严炳义沉吟了下说道:“其他木梁上的灰尘都是平整的,唯独这根却有几处尘迹要浅一些……”
尤贤漠然说道:“旧灰尘抹去后再落上新灰尘自然就比旁边要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