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说道。 “尤贤狡诈之极,在书桌上设了机关,严大哥到此不过几日而已,不曾发现也是正常。”战天扬保持着微笑说道。 “原来如此,此事何罪之有,睹物思人本乃人之常情,不怪,不怪。” 严炳义说着可目光却还是没从木屑上移开,像是在找着什么,又道:“战兄弟怎会知道的这般详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