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只是对大眼睛问道:“燕子认为如何?”
燕子?
战天扬的脑中瞬间一闪,一个小丫头的身影,一样的大眼睛,九成相似的面容,不一样的是两根小辫子变成了柔顺铺洒的青丝,心中禁不住一阵激荡,还是忍了下来。
燕子眨了眨眼,乖巧的说道:“燕子听蝶舞师姐的。”
蝶舞,名如其人,人如其名。
“蝶舞。”
战天扬情不自禁的呢喃,暗赞一声,恐怕也只有这名字才能配得起她。
“就照你说的办,不过,谁去采灵枝草呢?”蝶舞看着青鸢和战天扬,目光最后落在战天扬身上。
青鸢也看了过来,眼含狡黠的神情其意不言而喻,战天扬对两位拱手施礼,很直接,很矫情,很正义凛然的说道:“多谢两位姑娘抬爱,在下受宠若惊,必当尽心尽力把那七叶灵芝草采回来!”
“唰!”
一甩背上的披风,转身大步走向灵枝草,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架势,沙七往低压了压斗笠,玄转身欣赏夕阳下的山色,其意明确:我们不认识这家伙。
燕子眨了眨大眼睛莫名其妙的望着那充满豪情的背影,羊角辫一拍脑门直翻白眼,青鸢发出一串娇笑好似绽放的青花,蝶舞黛眉轻皱神情疑惑,没人明白先前还一本正经的家伙怎么会突然耍了这么一出做作姿态。
天色渐暗,只有西方的半边天还迎着晚霞,战天扬蹲在大树下等待着最后一缕霞光,他身后的人都缄默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西方的天际和大树的缝隙间游走,采摘过灵枝草的人都知道没谁会真的等到最后一缕霞光消失的瞬间,那弹指的一刹那只要错过灵枝草就会当即枯萎,采下也没有半点用途。
在众人的翘首等待中,西边的天际只剩下了一缕光亮,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那几乎融入了黑暗的背影,他依旧一动不动,羊角辫忽然说道:“他会不会睡着了?”
睡着了?听似滑稽的说法可众人心中却隐隐接受了,燕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