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传来了一声雷鸣,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雨幕中似乎有一个纤弱的女子的身影在随着冷风飘荡,她在哭泣,无休无止的哭泣,仿佛雨水就是她的泪水。
阿斌怔怔望着洞外的雨幕泣不成声,同伴中有几位也在暗自落泪,梁武青色的脸上看不出波动,可阴冷的双眼已充满了怀念,他是一个不善于表露情感的男人,就是眼中的怀念足以说明那女子在他心中嵌入了难以抹去的影像,战天扬的脸上已看不出丝毫情感,问道:“之后如何?”
梁武平静的说道:“没有证据可以验证这件事,仅是道听途说。”
“知道此事的本就是门主的心腹,事后他们毁尸灭迹,我们又能找到什么证据!”阿斌悲痛而不忿的喊到,年纪最小的他早已对七彩生了姐弟之情,隐忍许久的悲愤让他第一次敢反驳梁武的话。
梁武不忍的看了阿斌一眼没再言语,战天扬对他说道:“你认为她会不辞而别?”
“或许有人想挑起硌豺门内讧。”梁武说出了他长久以来最心悸的疑虑。
战天扬点了点头,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这也不无可能,不论是哪一种七彩遭遇厄难只怕已是事实,心中的想法瞬息闪过,说道“你且仔细说说硌豺门和如今的门主岑豺到底如何?”
梁虎沉吟了片刻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开口,此时他的同伴中最为年长的那位走了出来,说道:“我叫邵荣,相比于他们在硌豺门最久,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与公子。”
战天扬点头道:“请讲。”
“硌豺门最初其实名为岑门,是由岑氏先祖创立,据传曾在太华山一带风光一时,但历代传承下来岑氏逐渐没落,岑门的门风也随之恶劣,至岑豺一代已沦为了苟喘残延的三流势力,门中多时些恶徒顽主。大概在十多年前,还不是白门主的白硌路经此地,不知因何与岑豺一见如故,便留在了岑门坐上了第二把交椅,虽然白硌不是心善仁慈之人,但也非无恶不作,就此大重整门风,因他的修为在岑豺之上,因此门中颇为敬重,岑门因白硌的到来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