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甘心!我要拿回属于我,属于我父亲、我奶奶的一切!我要让他知道他当初是何其愚蠢,岑门只有在我手里才能发扬光大,我才是岑门的主宰!”
老人失望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就算让你得到那些财宝用能如何?你会是下一个白硌?还是下一个岑豺?”
“我为什么要成为他们?我就是我,岑荣!岑门的荣耀!岑荣!”
岑荣喊叫的面红耳赤,双目充血,犹如下山的豹子扑到老人面前:“告诉我,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被这间屋子困着,你却是被自己困住了,你应该知道,这里已经什么没有了……”
老人又脚步蹒跚的往外走去,苍老的声音在暗道里回荡:“是该出去了,该走了,该走出去了……”
“不许走!回来!告诉我东西去哪了?被谁拿走了?”
岑荣已经明白了几分老人话,拔腿向老人追去,可老人蹒跚的脚步他却怎么也追不上,追出石室,追出暗道,追出茶馆,追到荒凉的夜色中,蹒跚的脚步越走远,终于消失在了夜幕里。
“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留下了岑荣孤零零的身影在空旷的荒夜里撕心裂肺的哭喊……
远处一个小山丘上,四个身影正遥望着。
“果真是他?”沙七略显诧异的声音。
“他若成事,十个岑豺也不及他。”
战天扬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走下山丘,梁武面无表情的多看了一眼,赶上三人的脚步……
夜色很沉,月淡星疏。
朦朦之中太华山上沉寂无声,两年来在山上出没的凶兽竟然都消匿的无影无踪,大山深处几处妖气也神奇的消散了,似乎在豻狱兽死后整个大山又恢复了以前的祥和。
夜幕下几个飞驰的身影打破了这份难得的祥和,战天扬四人越峰掠林回到了初到此地时栖身的山洞。
“你的那些部下莫凌会妥善安置,不就在此安心化解体内的阴毒,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战天扬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