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是些道听途说罢了,不过谈论他的都是城西的人,你可以去城西探问探问,说不定真能找到。”伙计机灵的讨好言道。
“他是做什么行当?既然有人说及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事?”战天扬又问。
“呵呵,这个小的就……”伙计面露难色的笑着,似乎心有顾忌。
战天扬心中一疑,给了伙计一锭碎银,说道:“什么话你但说无妨,我问得清楚好便于找他。”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伙计嘴上说着却已经把碎银装进了袖口,低了低身子对四人说道:“小的就直说了,几位公子听了莫生气……那位陈刚没有什么正当行当,就是凭着脸俊、嘴上有点口舌功夫经常勾引些富商小妾,就是靠这些女人养着。”
沙七推了推斗笠,对这位陈刚大大的意外,战天扬倒是面色平静,打发走伙计望了一眼门外说道:“今日天色已完,我们先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去城西找找这位陈刚。”
三人都从他的话音中听出了不愉快,谋求生计各行其道,陈刚的这个道就太不人道了。
这一晚可说是他们几人过的最平静的一晚,一人一间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街市刚开张几位就早早来到了城西,净找些不入流的店铺、地摊打问,能流传桃色流言的地方当然不会是大雅之地,用了半日日光跑了几趟冤枉路,终于打问到了这位陈刚的住所。
一个颇为僻静的胡同,谈不上富贵但也不破败,能在这样的胡同有一宅院对外乡人而言足可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
四人来到一个院落门口,门庭上无字无匾不过台阶扫的是一尘不染,叩门叫人,片刻后一个青年应声开门,看清外面的人后只把门扇打开了能容半个身子的门缝,狐疑的问道:“你们找谁?”
透过门缝已经能看清楚青年的模样,皮肤白净,的确有着几分俊容,战天扬径直问道:“你可是陈刚?”
“啊——”
门里的青年怔了怔,眼睛流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