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扬好像被什么恍惚了一下,稍有错愕,而后对曲烎问道:“查探死者人际关系可有消息?”
“据街坊四邻讲,死者生前向来乖巧少与人接触,自小到大也从没与旁人吵过架,更无男女往来,前段日子家里曾托媒婆说过一次媒,但没说成,其他也就是偶尔与两位姐姐家走动,与两位姐夫也没有过矛盾,这样一个不爱说话又内敛的孩子应该不会与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曲烎说道。
“这般性格的人不会轻易与人说及心里话,但心里又渴望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什么样的人才符合他的心里期望呢?”战天扬低眉凝思起来。
“你已认定他与人有苟且之事。”撒屠看着战天扬说道,不喜赞同他先入为主的看法。
“不然如何解释他与陈刚的完全一样的死相?”
战天扬没注意到撒屠的不快,来到院落中间看着房屋的布局,似乎是想从中找出点什么,死者的屋子人影进进出出忙碌着清理现场,好在这不是第一次了,不似昨日在陈刚处那么狼狈,此时又有外派的兵士回来向曲烎回报,曲烎一摆手道:“直接讲。”
兵士应道:“各位大人,陆杰在旺运楼里安分守己从未与食客起过冲突,私下里少言寡语,据一位伙计讲陆杰懦弱胆小,掌柜经常留他多做工他也从无埋怨,不曾与人存在矛盾。”
战天扬招呼来一名兵卫指着房屋问了点什么,而后又对曲烎问道:“旺运楼的生意如何?”
“旺运楼算是三代祖传产业,以前生意上不温不火勉强维持家业,传至现在第三代倒是逐渐有了起色,在掌柜夫妻俩共同打理下在罗川城里渐渐有了点名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