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沿路又伤了武当三杰、就连黄山掌门曹适,也输在他手中,由门人送回黄山养伤。老朽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也是惊异万分。于是一路追踪过来,竟在这徐州撞到了。”
杨凌不禁问道:“这么说来,顾前辈本是有意寻他?”顾洵道:“不错。这人放下话来,说我中华无人。老朽虽然已不复年少气盛,但也咽不下这口气。哪晓得,见面胜过闻名,即便撞着了,也只落得个不堪一击。”杨凌垂首黯然。
顾洵叹道:“我路经湖北之时,遇到了寥兮子道兄,便和他谈起此事,他为此也是啧啧出奇,本欲同来,但他武当似乎有变,抽不开身,只是临别时与我切磋了一套太极剑法。我知他是盼我能胜那羽柴鹤松,所以毫无藏私,倾囊相授。我华山剑法本以迅奇见长,但我想若与那羽柴鹤松比快斗迅,我年老体衰,又如何是他对手?便从寥兮子道兄所授剑法中,领悟出了一套以静制动,攻守相辅的招法。只可惜,在这人诡异拔刀术之前,还是全然无用。”
“不会啊!”骆采灵说道:“若非那家伙使诈,暗藏第二把刀,顾前辈早就赢了!”顾洵摇头道:“不然。他这也非使诈。武术与兵法相同,讲究虚虚实实,就是要对方捉摸不清。即便我知他怀中尚有一刀,也不晓得他会如何出手,这场比斗,终究还是输多赢少。”
骆采灵又道:“对咯,他腰上还有一把短刀,那他是有三把刀咯?”她自然不知,羽柴鹤松腰间那把肋差乃为剖腹所配,临敌时是决计不用的。
杨凌俯身拾起两根筷子,左右比划,凝神细思羽柴鹤松当时的拔刀术。骆采灵问道:“杨大哥,你在干什么?”
杨凌“嗯”了一声,却不理她。骆采灵自觉无趣,又心忧面颊划伤会不会留下疤痕,连理鬓间秀发。虽然方才她已倒了清水不断端详,但两鬓间难看清晰,心头总是惴惴不安。
杨凌想了半晌,突然说道:“我明白了!”骆采灵奇道:“明白什么?”
“明白他刀法的原理!”杨凌拿起筷子,将其中一根微微扭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