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如海一愣,不知这当口,他问这么个无聊问题做什么,但还是答道:“他两交手极快,那女子背对仇某,看不清面容。但体态婀娜,音色清丽。何况那贼子昨夜便是为了此女,今夜又至,当是绝色殊丽无疑。”
骆养性攥紧双拳,托住下巴,似在思考什么。杨凌问道:“那之后呢?”
“他二人大约拆了五十余招,不分胜负。料是那女子自思胜不得,于是虚晃一招,右脚斜踢那贼子下阴,那厮叹了口气:‘美人好狠的心啊,不过我喜欢。’随即避开,那女子冷哼一声,乘势退入屋中。”
仇如海接着说:“那贼子徘徊良久,打不定主意要不要闯屋。仇某伏在墙边,大气也不敢喘。
忽听他道:‘也罢,倘若有缘,也不急在一时。’接着又喃喃低语:‘难不成老子竟要两天两夜不碰女人?’仇某暗道:‘是了,必是那贼子。’见他纵身朝北而去,料是来张家无疑,急忙抄近路赶回。此刻那贼子,只怕也到了。”
“哼,看来那贼子想女人想疯了,要女人,为何不去‘宜春院’呢?”骆养性冷冷地道:“不过她倒让我想到一计。诸位,待会儿我与仇兄潜藏于张家小姐闺房之内,顾前辈与杨兄则埋伏于外,待那厮到了,放他进来,然后……”他双掌一合,顾洵颔首道:“好计策。”杨凌也道:“好一招关门打狗。”
计议已定,顾洵便与杨凌各自潜藏在外。这四人当中以他二人武功最高,倘若不幸被那贼子脱身,也可在窗外截杀。
骆养性翻进窗,进了张家小姐的绣帐。那张家小姐早被其父安置到安全之处,仇如海则在卧榻后躲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除却顾洵老辣,依旧不动声色外,卧榻上的骆养性已感到烦躁不安,单刀反反复复,拔出来又推进去。榻后的仇如海也是暗暗纳罕:“这厮轻功如此之高,怎生还未到来?莫不是去截的别家闺女?”就连户外的杨凌也是略显焦虑,心中暗忖:“这采花贼还不出现,该不会是发现我们藏身于此……此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