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书呢?我却偏爱看。”
“傻丫头又犯痴了。”白衣少女微一摇头,右边白绫便不慎被杨凌折扇缠住,她一急,左袖也是一挥,直击杨凌面门。杨凌左手也是一绕,竟将左边白绫也缠住了。
杨凌笑道:“姑娘,得罪了。”他心知比拼内力,对方女子力弱,必定不是自己对手,倘若撇下白绫,自己则更不惧她。
“哼!”白衣女双臂一抖,杨凌心道:“她竟要与我比拼内力?”他隐约有些心慌,毕竟比拼内功甚是凶险,自己与对方毫无冤仇,为何要闹到以死相拼的地步呢?然而他心中更多担忧竟是:“若是伤了她可如何是好?不可以,那是万万不可以伤她的!”
就在他心思一晃的当口,他左右双手上各传来两下裂帛声,那两道白绫竟都断了一小截,缠在他左手与右手折扇上。
“这……”杨凌微怔,心道:“要震裂披帛不难,可她双臂与断裂处相隔如此之远,仍能做到,这显然是一套精妙的内功运转法门。如若是我运功,这披帛必然裂成数块,难道她竟能随心所欲地操纵自身的内力的游走?这女子的内力十分奇妙,与我少林派的内功大相径庭。”
那白衣少女一耸肩膀,把披帛重新整好,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云栖莲池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杨凌骤听此言,矍然一惊,连退了三步,骇然不语!他身为云栖莲池的关门弟子的事,江湖上知者寥寥,这女子竟是如何知晓的!?
“姑娘何出此言!?何以知晓杨凌?姑娘又是?”
白衣少女轻抚发丝,反诘道:“你方才可曾破了我的‘洛神凌波’又或是‘文姬胡笳’?”
“不曾。”杨凌抱胸,脑子不停地转:“这女子到底会是谁?是谁呢?怎么想不起来。”
“呵,你既破不了我的‘倾城舞’和‘倾国乐’,那不就是不过如此吗?”
绿衣女子吃吃笑道:“姊姊,公子,你们方才只是平手,谁也没赢谁不是吗?”那白衣少女见妹子出来打圆场,便也道:“不错,你我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