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四十来岁,手持一柄长剑;另外两人手里未持武器,一个六十来岁,着黄衣,另一人头发胡须皆白,反倒是一生黑衣。
“师兄,进来可还好,你让我找得好苦。”驸马剑已出鞘,面上有清清淡淡的笑容,声音不急不缓,“师兄,苏家人死得还不够吗?还要找两个老翁来陪葬。”
“孟学,今天就是你为苏家人偿命的日子。”青袍者话未说完,人已飞掠过来,剑直指孟学‘左期穴’。
孟学嘴角有轻蔑的笑意,“曲州山庄的剑法吗?你苏家那群没用的老头创的这套剑法,早被我破解无疑。”
青袍面色铁青,杀气冲天,招招直取要害,可惜每一招都被孟学巧妙化开。
站在屋顶的聂柘霁眉头皱了皱,二人的打斗,有些滑稽,孟学完全没将青袍放在眼里,一招一式,颇有耍猴的意味。
孟学的性情一点未变,还是这么自负。
青袍剑刺向孟学腹部,这招叫‘推心置腹’,下一招叫‘反其自势’,主攻下盘。
可是,青袍剑并未向下,而是顺藤摸瓜,转攻他的手脉经络。
孟学肘向上一抬,手腕翻转,青袍竟被他剑上传来的力道震飞出去。被黑衣老者力道一震,才停下。
黑衣老者将青袍向后推去的同时,人已到孟学身前,长袍行云流水,掌法瞬息万变,细腻且严谨,毫无破绽。
孟学感到了威胁,他的脸突然沉寂下去,眼里也换了凛冽的光,剑气变得凶狠霸道,凌厉生寒。
青袍和黄袍也加入进来,三人却没站什么上风。
聂柘霁饶有兴致的坐在屋顶上,九年不见,孟学的剑法精进不少。
三人的招式,都是直取孟学要害,想要一招毙命。孟学脚下方寸不乱,一柄剑在手,剑气横生,以直破横,以横破直。一招击出,黑衣老者长袖削下半截,他另一只手已拍在青袍身上,剑尖一转,直取黄袍咽喉。
黄袍发出的掌硬生生收了回来,凌空翻转,倒掠一丈。在地上拾了两柄剑,抛给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