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风流。”男子声音里掩不住的风情。
聂柘霁一伸手,将轿子拉回巨石中央,与此同时,轿子四散碎裂,一个白影掠出,青光一跃,一柄寒剑直刺聂柘霁胸间。
聂柘霁没有接来人招,足尖一提,从那人身侧掠了过去,扶起梁临汝。
这是最高境界的无视,对白衣少年凌厉生寒的剑甚至不譬一眼。
白衣少年恼羞成怒,“来者何人,竟敢在我公冶云端的手里抢女人?”
“公冶云端,找的就是你。”聂柘霁坚毅的唇角有个一闪即逝的诡异笑容,这个表情在杀孟学时出现过。
公冶云端剑眉一扬,“口气不小,云爷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话音未落,一招‘从善如流’飞刺过来。
这招是‘上善若水’第二式善里的第一招,旨在迅疾,快若闪电,避无可避。
梁临汝第一次见到聂柘霁的剑,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剑,剑脊和剑刃判然异色,剑脊像镶嵌着一层铜黄,剑刃乌黑狭长,剑身兀自带着寒光,在烈日下更显得耀眼夺目。
一直以为聂柘霁背上的只是琴囊,没想到还有一柄如此绝伦的剑。
公冶云端的剑已到聂柘霁身旁,梁临汝惊呼出声,可那剑始终刺不下去,只在聂柘霁衣袂以外。
聂柘霁手一动,四周的风仿佛都畏惧躲闪,四野噤若寒蝉,只有公冶云端长剑刺空的萧杀声。
‘哧’,是利器划破皮肤的声音,如此轻柔,柔到只有公冶云端一个人听到。
他的长剑掉在地上,以手捂手,鲜血从他指间溢出。“若即若离,你是液灵门的人?”受了伤,他却没一点惶恐,“不知是若里的那一位前辈,云端刚才失礼冒犯。”
傲慢的神态变得恭敬,聂柘霁刚才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眼前的人,不是他得罪得起的,只是还好是液灵门的人,他只需要端正态度。
“晚辈公冶云端,是公冶卓二子公冶全之子,刚从齐国赶回庆祝爷爷七十大寿,我离家已有几年,所以不知液灵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