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她的平衡,一个侧身,将王女抱了过来。
“你干什么?”
葵兮举着剑就刺过来,“是她父王杀了我娘,我要杀了她为我娘报仇。”
聂柘霁抓住她持剑的手,“她只是个孩子。”
葵兮的另一只手打在聂柘霁身上,偶尔打在伤口上,聂柘霁皱一下眉,任由她撒泼,刚刚失去亲人,谁心里都不好过,聂柘霁深有体会,能哭出来最好,哭了,也就累了。
她打得累了,也哭得累了,滑到在聂柘霁脚下,“那时我也只是孩子,赵献王可怜过吗?我父亲本是他最得力的亲信,被他派去寻找国宝藏,他听信小人谗言,说我父亲已知宝藏路线,却见财起意,想据为己有,以此宝藏招兵买马,意图谋反,我父亲确实见过卫曾堡的沈泽,但沈泽并没有告诉他任何东西。”
“沈泽?”聂柘霁抓住葵兮,“沈泽是怎么回事?”
葵兮被他犀利的眼神吓到,结结巴巴道:“你不知道吗?那是轰动一时的沈泽事件,卫曾堡传出消息说沈泽知道了国宝藏的路线,却见财起意,想私吞宝藏,叛逃卫曾堡,却在半路被勒卫门杀手杀死,没人知道是谁请的勒卫门杀手,但大家相信,这个杀他的人,一定已经知道宝藏的所在,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才杀人灭口。”
“沈泽死了。”聂柘霁如晴天霹雳,苏晓横的尸体是请他照看,他死了,且不无人知道苏晓横尸体在何处。这也许是好事,这样一来,苏晓横身边的东西也长埋地下,太多人为此丢掉性命,太多鲜血染红那个不安的冬天。
可如此一来,他韩国之行便没了十足把握。
聂柘霁绝望坐在地上,脑袋里乱到极点,王女坐在他旁边,孤独抱着胳膊。
他缓过神来,奔波了一天,大家都饿了。他打算去找些野味充充饥,又不敢让王女与温孤葵兮独自留在破庙,只得将王女带在身边。
金枝玉叶的王女何曾受过这等苦,滢润的小脸上都是疲惫,她极其懂事,一声不吭。
聂柘霁背起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