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如毒蛇的九节鞭从石门另一侧挥了过来,聂柘霁身体如鸿雁向上一跃,人倒挂在石门上,双手移了位置,石门又向下降了一寸。
他身形一转,将两条鞭踩在脚下,另一条鞭再次挥来时,已在郁督雅手里。
前面是一条不长的通道,因为已经隐隐有光亮透进来。
郁督雅身形非常灵巧,一条九节鞭在手,舞动飞凤,势不可挡。
许多黄衣和紫衣男女护着一个少年往外走,看他们的服饰,竟都是糜门的人。
软纡也在人群里,出了通道是半山腰,应该是进来那座山的另一面。
聂柘霁一出山洞就看到带他们来的那只彩鸟,郁督雅打了个口哨,很快有许多绿衣和紫衣男女从山体四周涌出,竟也都是糜门的人。
两群糜门的人厮杀在一处,黄衣人且战且退,一直将少年护在中心。
郁督雅没有去管软纡,而是向少年追去。
聂柘霁一向守信,杀了软纡,他没有再出手,追向郁督雅的方向。
到崖旁,少年身侧只剩了两个紫衣男女和六七个黄衣女子。在他们侧面有一条铁链通向对面山,而郁督雅这边则全是紫衣人,紫衣在糜门里是地位最高也是能力最强的标志。少年一群人看着铁链近在咫尺,却不能靠近。
如果行到铁链中央,接头被崖上的人斩断,铁链上的人必然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边植,你已无路可逃。”郁督雅的白衣早已泥垢失色,却一点掩不住她天仙一般的气度。
“郁督雅,你也配叫少主的名字。”黄衣女子咬牙切齿盯着她。
郁督雅秀眉微促,显然很不高兴。
她身侧的紫衣怒道:“少主的名字又岂是你配叫的,就你们这些余孽,也不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少主。”
黄衣女子呸了一声,“狗奴才,你们助纣为虐,一定不得好死。”
“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猖狂。”紫衣一扬鞭,卷向黄衣女子。
郁督雅沉声道:“边植,如果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