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门迅速在江湖崛起,令武林谈虎色变。
不想郁泛却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卑鄙小人,他开始篡位,并用神光害死糜门门主。
边植在衷心的糜门弟子保护下逃出糜门,开始了逃亡之路。
糜门里还有许多旧门主的老将,他们不耻郁泛的行为,拥戴少门主边植。
所以逃亡在外的边植成了郁泛的心病,他想得到边植的拥戴,只要边植称臣,那些不安分的老将便不会有二心。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只有将边植杀之而后快。
郁督雅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知道边植在洛阴,便瞒着郁泛亲自前来,想要帮他父亲解决边植这个心头大患。
她身边的软纡是边植的人,得到消息后边植设了一计,活捉郁督雅要挟郁泛,不想郁督雅却被聂柘霁相救,还帮她闯过糜门里最难的阵法。
聂柘霁越听心里越不舒服,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救了我,你的解药怎么办?”小艳仍然是一副关心。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聂柘霁没对郁督雅的事说什么,他不是懂得表达的人,而且这是他们内部的事,他不会插手。
“追随少门主,我们愿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少门主夺回糜门。”小艳眼神坚定不移。
聂柘霁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他没劝小艳,本想让小艳遇到困难去找他,可想到自己此去生死难料,没有开口。
聂柘霁自然是拿到解药的,虽然知道晚了许多天,他还是马不停蹄赶往大梁。
段干木家里空无一马,就更别说人了。
聂柘霁失落坐在门前,杀人不过手动,救人却如此困难,段干木的事与他无关,他还是很自责。
“年轻人,你是段先生的亲戚吗?”一个微胖的妇人关心看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段先生得了重病,被他师父带到元里,可能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他的马匹,被国君的人养在官厩里。”妇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