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不要再出去乱跑。”聂柘霁是提醒她前几天遇到的危险,名门的后代可不是好当的。
“你那曲子叫什么,我总也弹不好,能否指点一二。”唐吟是急切的恳求。
“《律己叠》,那不是好曲子,你以后不要再弹。”聂柘霁已消失在夜色里,唐吟后面的话已听不清。
聂柘霁刚走进客栈,就听到有人叫他,他抬头一看,竟是那个苗疆的女子。
女子的高兴超出聂柘霁的接受范围,就是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她一个苗疆女子孤身来到中原,估计聂柘霁这种能与她相遇三次的已经是故人了。
她直接跑到楼梯处将聂柘霁拉到她那桌,兴高采烈给聂柘霁倒酒。
她的菜还没上,应该也是刚到不久,大声攘攘让小二再加两菜。
等聂柘霁喝上酒,她突然无精打采趴在桌上,眼神黯淡,情绪失落看着门处进进出出的人。
她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门,所以聂柘霁才会一进屋就被她拉了上来。
“为什么找不到,所有好玩的、热闹的、名胜之地都去过了,却都没有人见过他。”她说着眼里竟有泪花。
“找什么?”聂柘霁完全是敷衍,喝了人家的酒,一句话不说,实在也说不过去。
“你忘了,我向你打听过的,无法。”女子换了一只手枕着下巴,仍看着门处。
无法聂柘霁是知道一个,却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你找他做什么,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相公。”
‘哧’,聂柘霁一口茶喷了出来,奇怪的事他见得多了,可女子的这个回答还是多少让他有些惊诧。
看这女子二十左右,据她听说无法已六十开外,无法保养得非常好,肤色色泽细润,面部熠熠生辉,两眼炯炯有神,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左右,但女子是知道实际状况的。
女子见他如此反应,很不高兴,“怎么?我就不能有相公?”
“你不是说他有六十多了?”聂柘霁避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