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全部拿出来六人一起分。”
富得很一巴掌拍在他后背,险些将他打伏在地上。
钱多多弓着腰,哭丧着脸,“大姐,你知不知道你那是芭蕉掌,这要再重一点,我骨架就散了。”
富得很摆了摆手,“我知道分寸,要是这一巴掌拍得散你骨架,这么多年你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也散了几次。你刚才说的一点没错,见者有份,催刀迟,这次官相给了你们多少银两,拿出来一起分。”
萧条裳一甩手,“都在这里,全拿去,不要妨碍我们做事。”
钱多多将包裹接在手里,“爽快,爽快,就要打开包裹。”
金银财的戒尺压住他手,“我想起一件事,五年前,在天都客栈里,独霸三精与疯圣君魔发生争执。后来独霸三精就要走,疯圣君魔不肯,独霸三精就洒了一把花粉。那把花粉将咱们的菜也给弄脏了,九十纹钱的菜,咱们只吃了一半。”
“对,对。”田万顷也附合,“那九十纹钱里,还有我攒了三个月的私房钱二十纹呢。”
钱多多也将包裹合上,“你们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正要吃鸡屁股,被他们的花粉一洒,将我的鸡屁股弄成了黑色。”
“哦,是、是,田万顷出的是二十纹,我出的是三十纹。我那个心疼,别提了,我一个月没睡好觉,现在想起来还难受呢。”富得很拿过钱多多手里的包,掷给萧条裳。
萧条裳接住包裹,冷冷道:“那你们想怎样?”
“怎样?”钱多多忙问富得很,“大姐,你说要怎样?
富得很双手叉腰,“好办,让他们也尝尝自己花粉的味道。”
催刀迟上前一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奇怪,奇怪,催刀迟不是应该用的是刀吗?什么时候改用剑了。”金银财用戒尺击着手掌。
“让我试试他改了剑与刀有什么分别。”田万顷话未说完,判官笔已扫了过去。
判官笔的笔头收拢可做利剑,撩、点、格、洗、击、刺。打开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