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待遇,因此使天下的贤士无不倾心向往。”
“还有这样的人?”少年也听得出奇。
“说你孤陋寡闻呢。”
“你会弹古筝吗?”
“当然会,我也喜欢古筝,从小便弹。”女子喜笑颜开,有不尽自豪之意。
“你拿了多少银子?”少年横着眉。
女子哑然,被少年绕进去了。“我没去,谁在乎他的银子。”傲然抱着双臂高傲漠视。
“不敢去就是不敢去,古筝都没摸过,怕被人赶出来吧!”
“谁说我不会。”女子情急,跺着脚,想要证明,奈何身旁没有古筝。“你跟我来,我的古筝放在家里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少年转身。
“你不敢,果然是山野村夫,听不懂阳春白雪啊!”
少年气得牙痒,“你叫什么?”
“轩芜溪,你叫什么?”
少年侧着头,不说话。
“你的名字一定很难听,都不敢告诉人。”
少年仍然侧着头,不在理女子。
“宗政容审。”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带着磁性的男音。
“聂政,你怎么来了?”刚才的少年看到来人,欣喜不已。
“哦!原来你叫宗政容审。”轩芜溪笑得很诡异,宗政容审白了她一眼。
“我姐有没有来找过你?”聂柘霁有些焦急。
现在是第二天下午,仍不见聂柘然踪影。昨晚他没回去,郑影肯定着急。
“没有啊!怎么了?”
聂柘霁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轩芜溪刚才的话,让他心潮起伏,“容审,我现在去办点事,你给我娘送个信。就说我跟我姐在一起,镇上来了位故友,要招待几天。”
轩芜溪还有一个重点没说,集爱山庄并不是谁都可以进,也不是想进就进。
大门前站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手里的大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二人面无表情,如一尊泥像,一个肤色白得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