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航还在前门,待提剑赶到后门,白影已上了屋顶。三四名官兵嚎啕大叫,震人肺腑,惨绝人心。
白影已到中都府作恶几日,她从不杀人,只在府内人的脸上放一种剧毒。沾到之人,全都面部溃烂,惨不忍睹。
她也不一次残杀大量,害得三四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席航提剑上了屋顶,那女子白布蒙面,不但不逃,反而回过身来。
两条白布至她袖里飞出,迎风一抖,柔软的布带被她抖得笔直。
出手迅速,变换不断,两条布带像两条毒蛇,缠住席航。
她好像无心杀席航,手一抖,将席航扔下屋来,提足就走。
突然又回身下了屋,足尖一点,就要飞身上对面的屋顶。怎奈来人已在对侧。
她手腕一抖,两条白布又从腕间飞出。
她硬如剑戟的布带到了来人手里,突然变得温柔乖巧,在来人腕间跳跃游弋,完全不受她控制。
聂柘霁将布带一紧,向前一送,将她的力拨了回来。布带像一根铁棒,打在她胸上。
她摔倒在地,吐出血来。
官兵将她围住,扯下她的面纱。
她怒目而视,满面杀气,尽是恶毒之意。众人都忍不住眉头一跳,如不是因她的装扮,根本认不出是个女人。
她面容模糊,五官都揉在一处,是严重的烧伤,异常可怖。
看到她的席航,尤其震惊,那种表情,又惊又喜,又愁又苦。他的脸一时变化万千,阴晴不定。
半响才结结巴巴冒出一句话,“你、、、你、、、你,你还活着?”
地上的女子哈哈大笑,笑声阴深恐怖,恶狠狠吐出一句话,“你席航不死,我又怎死得了。”
席航的表情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哭也不像,笑也不像,非常难看,“这些年,你还好吧!”
女子站起来,拉上面罩,“拜你所赐,好得很。”
席航终于意识到女子对他的敌意,眼光凄迷,伤痛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