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突兀,刀刻的轮廓也凛冽生寒,“我就是卖房子,也不会让我姐给你弹琴。”
“小艾,怎么对客人说话的。公子,你要听曲,请跟我来。”
“姐。”舒蒙艾拉住她手臂,眼中有说不清的悲哀,而他的屈辱里,是一种强势,一种可以托付生死的力量。
舒初集回头对他微笑,笑容明媚温和,神情高贵淡然。
他眼里的光一暗,愤怒的气息莫名衰退下去,将手松开。
将少年一行人安顿下,舒初集调试着古筝,“刚才那曲,他还算满意。”
舒蒙艾侧着脸,“我不要他的东西。”
“为什么不要,他已经听过我的曲了。”
舒蒙艾还是侧着头,侧脸言简意赅的线条有迷离的弧度。
“小艾,你看看你什么表情,我以为你已经长大,喜怒不形于色,对所有事可以沉着冷静,处之泰然。”
“谁让他说的是姐姐。”舒蒙艾回过头来,眼里隐隐有泪光,声音里带着孩童娇横的委屈。
舒初集无奈的笑,幸福洋溢,“傻弟弟,你没看出他是个女子?”
“我不管,就是不要。”他走过来蹲下,靠进舒初集怀里。
舒初集轻轻抚着他的长发,眼里有深沉的哀伤,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
舒蒙艾起身。
聂柘霁一惊,剑气已捏在指尖。
舒初集道:“让他进来说。”
聂柘霁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今天来提亲的公子,按现在舒初集说,应该是个女子,她不像来提亲,到像来白送集爱山庄银两。
这么大的集爱山庄,这么多人,聂柘霁一直好奇他的经济来源。
果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门外的人进来,先作了一揖。
舒初集忙回礼:“余大哥,辛苦了,查得怎样?”
那人恭恭敬敬道:“今天来的少年,是个女子,叫楚择其,楚国王女。”
“是楚国王女,难怪如此嚣张。”舒蒙艾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