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她的眼里隐隐还有泪光。像蒙着一层雾,看不到最深处,可是她的眼睛在笑。
聂柘霁真的看到了,没有忧伤,没有孤独,纯真无邪,不带杂质。
聂柘霁以为,她飞奔过来会抱住自己。可她只是抓住他的手臂。最恰当最完美最感伤的距离。聂柘霁有种强烈想要将这个柔美女子搂在怀里的冲动,可他没有。
聂柘霁笑了,开怀不带寥落。原来,还有一种快乐,是这样;原来,还有一种幸福,是这样。
邂逅,已是完美,他在想要试图靠近时,感到一种微微的痛。
“你为什么总是坐在很高的树上?”
“离天近,他说,如果做不了鹰。就做麻雀,麻雀有鸟的自由自在,每方面都恰到好处,所以才会那样无忧无虑。”她在说他时,眼里有波光流动,嘴角略微上翘,很奇特的表情。
聂柘霁第一次感到一种不一样的情感流动在自己血液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这种感觉,酸楚得他压抑不住需要发怒。
天空有鸟飞过,两人同时抬头。那些飞鸟的影子,落在两人瞳仁里,是不一样的颜色。
女子蹲下,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鸟。慢慢呈现出鸟的形态,越来越像鹰。她将一半的鸟型摸去。
她低着头,聂柘霁看不到她的眼睛。可是聂柘霁知道,她一定很难过很难过。这些鸟,让她想起了那个人。
聂柘霁拉了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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