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溪七分喜色,三分慌张,“他会、他会弹古筝,宗政容审会弹古筝,我不骗你。我刚才进来时,他就坐在古筝旁,手放在弦上,他的手法,完全是一个熟练的人。”
“弹古筝?”听到古筝二字,聂柘霁思维瞬间跳到集爱山庄,集爱山庄一直在找一个弹古筝的人。
宗政容审,他的家族已在轵城住了上百年。
宗政容审住在离深井里两个村的独大村,他们村的人都能武文弄墨,却从无一人出山为官。
独大村的人很安分,似乎从不管天下谁人当政。他们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躬耕农野,无忧无虑。
他们村也很团结,都是村内通婚,从不与外村往来。
聂柘霁看走来的燕古摄,眼里又有了寒意,“宗政容审会弹古筝这件事,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就是我姐也不能说。”
“为什么?”轩芜溪不解,还在为宗政容审会弹古筝的事愤愤不平。
“这件事,除了我以外,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这件事,关系容审的母亲,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我有机会再告诉你。你能做到吗?不告诉第三个人。”聂柘霁手心都有了汗,搬出宗政容审的母亲来骗轩芜溪,应该有用。
因聂柘然的关系,燕古摄和赵朝暮都与宗政容审和轩芜溪成了朋友,燕古摄来集爱山庄的目的也不单纯,聂柘霁总觉他怪怪的。
“好吧!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轩芜溪很不情愿。
“好,一言为定。”聂柘霁松了口气。
燕古摄走过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二位说什么呢?怎么我来就不说了,不会是说我吧!”
轩芜溪神秘一笑,“就是说你。”
“哦,说我什么?”燕古摄似笑非笑的略带琢磨,“不会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丰神俊秀,太俗了,我都听腻了,换点新鲜的。”
轩芜溪做了个鬼脸,“你除了风流成性,花言巧语,别无他物了。你看,被你的甜言蜜语迷住的吧!刚才聂柘霁跟我说你的话,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