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沈就抬起酒来喝了,每到他的时候,他就先把酒喝了。
第二次轮到赵朝暮的时候,她道:“我们重新来个玩法,谁对出来,才有酒喝。现在到我,我说的是‘惟酒无量,不及乱。里面有酒。’得意的看高沈,还带有讥诮。
高沈将酒一饮而尽,“泛彼柏舟,我无酒,以敖以游。”
赵朝暮脸气得铁青,“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
高沈又将酒一饮而尽,“沽酒市脯不食。”
说出喝酒,其他人都不说了,就他二人你来我往,直喝得天昏地暗。
赵朝暮是特定针对高沈才定的规矩,没想到高沈却是深藏不露。
舒蒙艾道:“这诗会的规矩,怎么定都不适合,倒不如让聂公子给大家表演剑术,以助兴致。”
聂柘霁没说话,他知道舒蒙艾是想考验他,这里每个人都有显赫的身份,只有他是平民,是得有样拿得出手的东西。
舒蒙艾又道:“老范,你就陪陪聂公子。”
老范手里是舒蒙艾所铸为乐,他抱拳很不客气道:“请赐教。”
聂柘霁灰色瞳孔微微收缩,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舒蒙艾已知道那晚的人是他。
“舒庄主不好意思,聂哥哥答应了要陪我划船的,剑术助兴的事,让燕古摄代劳吧!”赵朝暮突然跳过来,抓住聂柘霁胳膊,将聂柘霁往湖边拉。
燕古摄正要反驳,赵朝暮白了他一眼,嘴型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舒蒙艾眼角动了一下,却没说话。
从早上来,一直到下午。赵朝暮已喝得路都走不稳,才发现聂柘霁从头至尾未喝过一滴。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多少,每个人都喝了几杯。舒初集两颊发红,走路也让人扶着。
燕古摄虽喝得最少,可也有了微微的醉意。
就只有聂柘霁,一滴未进。
聂柘霁要与她一条船,赵朝暮却不肯,说是怕上贼船,她现在这个样子,掉进水里也不知道,聂柘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