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反抗。如果要你活,你想死也死不去。如果要你死,你想要活下来,也是不容易的。
聂柘霁去送了闻人木枬,也要起身去楚国。
这可能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望其莫和唐吟。
闻人木枬的行李,永远毫无悬念,一头瘦驴,一柄生锈的剑。
此次分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遇。二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临到要走,却都不知要说什么。
聂柘霁感到,最好的分别,原来是悄然离开。
身后尘土飞扬,一匹白马飞奔而来。
来人在两人面前停下,下了马,一袭暗红衣衫,隐约还可见喜庆之像。
正是昨天成亲的商陆,他手里提个鸟笼,给聂柘霁送信鸽而来。
聂柘霁正要给二人引见,身侧的闻人木枬先就叫了出来,“商陆哥哥。”
商陆也同时叫道:“木月妹妹。”
聂柘霁明显听到心里分崩离析的声音,一股酸楚的味道,渗了出来。
从他二人的眼里,他明白的知道。商陆,就是那个画鹰的男孩。
闻人木枬笑着说,她没想到商陆是中山国丞相商昇的儿子。
商陆也笑着说,他没想到闻人木枬是中山国相国闻人宿朝的女儿。
闻人木枬说,因为她的名字闻人木月,木月与木鱼同音,不吉利,所以改了闻人木枬。
两人都无奈笑了,笑容里,是讽刺。一直都在找的人,竟然在同一个都城,同一个巷道。
他们的父亲,每天一起上朝,两人都没有想过彼此的姓氏。
他们一直都在笑,却笑得苦涩悲凉。笑容混杂在空气里,都是宿命的味道。
闻人木枬眼里,又恢复一层薄薄雾气,掩盖她的细腻情感,让人看不清她的伤痛。
商陆走了,闻人木枬本就要走的,商陆走了,她自然也要走。
她骑上自己的瘦驴,这次相遇,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日日夜夜想要再见的人,终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