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双眼睛中,确实笑意流过,低声骂道:“傻佬!”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跟着第二针穿过。
“啊啊啊啊!”
钟文泽就差从床上跳起来了,一脸我怕疼的表情看着程小西,催促到:“快快快,打针打针。”
“快给我来一针,我还能抢救一下。”
“哼!”
程小西憋着笑,轻呵到:“现在要打了?不装了?”
“不装了不装了。”
钟文泽直接求饶,再没有之前的坚定:“我这不是想着学习下以前课本中军人不打麻药取眼球那坚毅的一面么。”
“算了算了。”
“那是大佬才能坚持的东西,我就算了,不学了。”
“噗!”
程小西没绷住,笑出了声来。
显然。
她也是听过这个故事的。
这才罢手转而重新给他打局麻:“有时候呢,佩服别人是好样的。”
“但要想学别人,那可没那么容易学的。”
“是是是。”
钟文泽点头如小鸡啄米,老老实实应承。
“不过呢。”
程小西话锋一转,跟着说到:“知道自己撑不住,还能不强行假装,也算是迷途知返了。”
钟文泽龇牙笑道:“这句话算不算是夸我的。”
“呵呵。”
程小西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打完局麻以后,继续开始着缝合工作。
“诶,说真的。”
钟文泽双手手背枕着下巴闲的无聊,斜眼往后看了看:“程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啊。”
程小西纠正道:“请叫我程医生。”
“是,程医生!”
钟文泽有些无语:“不知道程医生有没有兴趣啊?”
“呵。”
程小西轻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冷冷道:“来你这里专门为你们服务么?”
“我说真的。”
钟文泽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