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所波动,我必然能够有所察觉。而那时结界分毫不动,殿外杀伐声响,应是开战后不久。”
说到此处,我们俩都陷入了沉默。
若是果真如此,那黑衣蒙面之人到底是谁?如何进的殿内?又为何要对我下手?目的何在?
我只觉得这一切纷繁复杂,理不出一丝头绪,蓦然想到一个很久之前被我所遗忘的问题,“三师兄,我一直有一点不明。魔族此前毫无征兆,为何会突然大举进攻苍梧之渊?”
祈墨君摇了摇头,“我亦不知。但是……”他顿了顿,慢慢地接了下去,“我听闻魔尊煌煞在洪荒时期天魔大战中便被师尊以昊天塔封印,但他是如何、又是何时、破的封印出了塔,却是不知。”
“这么说是来寻仇?”我想了想,又不太确定,“可是自洪荒大战过后,天魔两界各安其居,数十万年来相安无事,魔尊煌煞若要寻仇,因他一己之私,如何说动现任魔君派兵助他?”
祈墨君听我提起现任魔君彗嗔,不觉面带霜色,冷冷一笑,“就凭他?可调不动魔族大军。”
我惊讶于他的反应——他与魔君慕嗔在三千年前苍梧九嶷山上有过一战,听说是那魔君慕嗔使了诈,才害得他受了重伤,跌落九嶷山底——可依着他的性子,慕嗔既然是如此小人,他根本不屑于与此等人多做计较。可他现在这样语气,莫不是之后还发生过什么。
我抬眼看他,他毫不避我,坦然与我相视,我不觉有些气馁,知他必是不肯多说这些私事,只得作罢,转而问他,“我听说魔君一向是由魔族蚩尤血脉的传人继承,慕嗔虽然听说年纪不大,可是身手却是不错……”我觑着祈墨君的神色,突然有所顿悟,“难道魔君在魔界不掌实权?”
“总算是开了窍。”祈墨君凉凉地瞥了我一眼,我虚心向他讨好一笑,总算换回他一丝笑意,“魔界虽说设立魔君,但是实际掌权的,却是长老会。”
“长老会?”我愣了一愣,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好像听说,凤族也有一个长老会……哎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