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情有没有?我看是有,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一个这样的害群之马,就影响到对黑龙江所有大小将领的看法,坚之大人,你未免过于武断了,咱们这两万人镇守黑龙江苦寒之地,颇是辛苦,即便下面的人出现一些小问题。咱们当头儿的也不能不体恤一二不是,要不然的话,哪个还会为朝廷卖命。”
恩泽果然是一个老油条,话语软中带硬,给了张毅一个钉子,一则自己承认黑龙江的大营之中存在着一些问题,但是问题不大。不必大惊小怪,二则,官兵镇守边疆不易,咱们做上司的应该多加体恤,要不然下面出了乱子,咱们怎么像朝廷交代?
张毅自然是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说道:“哦,恩泽大人,是我武断了吗,是不是武断还是要本官的人调查之后,方才能够下结论,您看吉林的依克唐阿大人就让本官对吉林军队进行了调查。还好他的部属并没有什么严肃的问题,所以本官也没有太过难为他们,不过如果不让本官巡察的话,那说不得本官却要以上命压之了……”
说到这里,张毅眼睛一眯,身上一股子杀气散发了出来。
恩泽一时心中一惊,这个张坚之可是够硬气的,也够难对付的。
恩泽心中暗道,也罢,就让你查一查,不过老子手下的这些人是你想查就能查出问题来的?
恩泽冷笑一声,说道:“坚之大人,您既然执意要查,那也请便,反正您是东三省最高军政长官,下官自然惟命是从,只是如果您差不多什么问题来,只怕到时候,您难以收场!”
张毅笑道:“这个不劳恩泽大人费心了。”
张毅接着说道:“传令,命令驻扎在齐齐哈尔的十营人马,全部在大教武场集结,一个半时辰之内不到者,军阀从事!”
恩泽脸色一变,抗声道:“坚之大人,如今齐齐哈尔各营人马正是平素休假之时,如何能够在一个半时辰之内赶到教武场?您这不是故意难为老夫吗?”
张毅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军中自然有着条令,休假间,部队要有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