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对方,争执不下,是以,我们各省的负责人,如今也只能观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唉。”
章炳麟脸‘色’微变,旋即笑道:“吴先生,如今不管是孙文先生,还是黄兴先生,他们都身处海外,不要说对北中国,即便是南中国,他们都不甚了了,而你们则不一样,你们负责各省的革命,现在北中国都已经纳入了华夏民国的版图,坚之致力于中兴,废寝忘食,与敌酋数战与边疆,大小征战不下百次,方才保住了我们国土不失,黎民免受外族屠戮,这乃是不世的功勋!我们参加革命的目的不也是这样吗,为什么非要另起炉灶呢?而且独裁之军政fu之言更是虚无缥缈之事,坚之将军最崇尚的就是三权分立,他亦是力主推行欧美的政权模式,现在我们的党章、宪法,无不如是。贵党另起炉灶的话,我问您,贵党有军队吗,有钱粮吗?”
吴昊苦笑道:“太炎先生,你所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现在贵党已经领先我们太多了,当然,不是革命党另起炉灶就没有希望,我们也有着众多的同志,革命党在全国人数不下数十万人,皆是一时的‘精’英,甚至在南方各省的新军中都有着不少的同志,我想孙先生也正是因为这样方才向着独立发展吧。”
章炳麟微微一笑,说道:“我记得是去年吧,我们民国的谭峰叛逃至清廷,仅仅挥手之间,南方革命党就损失巨大,没有根据地,没有军队做后盾,贵党是难以抗衡南方的袁世凯的,这个人物很不简单啊,一时之枭雄,在中国能够抗衡的他的,只怕除了我们大总统,已经不做第二人想了,吴先生,我再次恳切相求,请您出山助我一臂之力,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着山东同胞遭受天灾而不顾吗?”
吴昊苦笑道:“太炎先生,这件事情还请您不要为难我,革命党的纪律,我不能肆意违忤,不然的话,革命党与那些江湖‘门’派有啥区别?”
章炳麟略略有些失望,但是还是不死心,说道:“吴先生,只要您愿意出山,自省长一下,所有的位置,都任由您挑选,甚至这个省长的位置,让给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