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处找理。≧≦上次南安王府里郡主被抽了一鞭子,后来还不是悄无声息的。温婉可是连郡王家的郡主都敢打的人,他一个侯府世子的堂姐夫算个什么。发起疯来,抽了他也是白抽。当下忍了气,不敢再叫嚣。“姑母,你死得好冤啊,这些个不孝子……”容家大奶奶把拉走了一次,告戒不让她在进来。清簪在出嫁女那里哭灵,还不知道这里的闹剧。否则明日出殡的时候那么多客人,铁定要丢丑。国公爷让人拉开,别在这添乱的。可是容大奶奶,扯着平母的灵柩,死也不撒手。当着宾客的面的,大声地叫着“都是那逆子,那不孝的东西,气死我的姑母。你们这些不忠不孝的东西。我要跟你断绝关系。把我们姑奶奶的陪嫁还给我们”容大奶奶也豁出去了。到了这当口。老夫人死了,她们再捞不到任何好处,好不趁机最后捞一笔。在那哭着叫着,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说是平家的不孝子孙把她的姑母给气死了。要把姑母的陪嫁全都还给他们容家。在场的宾客想笑,可是场合不对。否则非得笑出来不可。一些知事的宾客悄悄走了,一些想看戏的宾客都留下看,继续看戏。看看这戏到底该怎么唱下去。国公爷听了还好没把鼻子气歪了;只有听说无儿无女的娘家才来要回出嫁女的嫁妆。这老夫人重孙子孙女都有了,竟然跑来要嫁妆。这就是来闹场子,丢他们家的脸来了。三老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在那叫唤着。四老爷赶在出殡前回来了,不过家眷还在路上,看了想训斥最终还是没开口;五老爷想骂人又不敢骂的。几个大老爷们就在那看着容大奶奶在那撒泼的。真是,秀才遇见泼妇,有理无处说啊。旁的下人都低着头,想笑不敢笑;真没见过这么要钱不要脸的人。“给我把她拖出去,拖出去。”国公爷最后忍耐不住,暴跳如雷地在那大声地叫唤着。“你们谁敢碰我,要是敢碰我,我一头撞死在我姑母的灵柩上。把我姑母的陪嫁还给我们容家,以后容家跟你们,一刀两断。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容大奶奶豁出去了。等安了这笔钱,他们就回乡下去。反正在这里,他们什么都没有了,身份地位,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