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人家还是二甲的进士。人家还是个同知他倒是平步青云从二品了。”温婉说道这里顿了顿:“不仅如此,我还为他的胞兄谋了七品的官位,为他胞姐寻了一门好的亲事。为他也寻了好的亲事。这十多年过去,我自问对平尚堂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也知道,不是同父同母。到底是隔了一层。我也不求他对我多好多尽心,不是自己的亲兄弟我也不指靠。≧≦他照佛着亲姐,帮扶着亲兄弟,我都无所谓。只要平尚堂对我客客气气,维持着面上的情份也就尽够了。可惜,连这点面上的情份都不管。我说了不要卷入党争,他却偏偏站到了三皇子的阵营里去。我告诉你,从他站到三皇子的阵营里那刻起,我与他连面上的那点情份也断了。他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真真听了这话,面色寡白。她张嘴想说话,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温婉说的这些都是存在的。这些年,相公受她照佛甚多。若是没有温婉,也就没有相公今天。
温婉说得已经够多了,也不耐烦多说下去。温婉站起来:“你回去吧。平尚堂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大齐有律法,他真触犯了律法也该受到制裁的。”
苏真真见着温婉要走,这才回了神。对着温婉叫着:“温婉,相公是有对不起你。但是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你帮帮相公。”
夏瑶吐血了,看到孩子的份上。这又不是郡主的孩子,看在什么孩子的份上。夏瑶望向温婉,意思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也别管。
温婉回转头,望着苏真真,笑得很冷漠:“你也好意思跟我提孩子。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有眼睛的人都看在眼里。若不是我压着平尚堂不许他纳妾,你以为你有十多年惬意的日子吗?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早被那些妾氏连骨头渣子都吃掉了。说孩子,你还好意思说孩子?若不是我,你去哪里寻得上三个这样人老成精的嬷嬷教导三个姑娘,一个一个都教导成了大家闺秀。若不是我,皇上会赐给你儿子福字?若不是我,梦璇能说给国公府的世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