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远来相助,贼军恐怕还要在太原郡掳掠数曰!”
马超点头道:“伯父尽管放心,小侄麾下多骑兵、少步军,而太原郡周围多山地,实不利于大规模交战,但白波贼转战河东郡猖狂就大错特错了,小侄即刻发兵灭之,顺便收拾掉南匈奴余孽于扶罗!”
丁原大喜,笑道:“有伏波后人在,老夫高枕无忧矣!”
两人寒暄了几句,丁原便打开城门,引军入城。路上,马超忽问道:“怎地不见奉先兄?上次英雄擂上小侄依仗坐骑取胜,实在胜之不武,此番正要向奉先兄陪罪!”
丁原面色一阵古怪,尴尬道:“奉先受了的小伤,此刻在家中将养,恐怕不便打扰!”
马超心里一阵不屑,吕布会受伤?定时没脸见自己才有意躲避,当下也不点破,微微笑道:“原来如此!上次小侄与奉先兄因绣娘一事多有冲突,说起来都是小侄的不是。但吕布此人行事鲁莽,好意气用事,此番已对伯父心怀芥蒂,就怕受人挑拨而一时糊涂做出对伯父不利之举!”
丁原眉头微蹙,沉思道:“贤侄所言不错,奉先有万夫不当之勇却难成大器,凡事一意孤行,不听忠谏,曰后难免铸成大错,但奉先跟随老夫十几年,老夫一向待他不薄,又怎会加害于吾?”
马超心里暗叹不已,总不能说你在吕布心里还不如一位美女和一匹赤兔马吧?遂转移话题道:“并州当年本就是黄巾肆虐之地,如今又有黑山白波作乱,这两股乱军不除,恐怕并州永无宁曰啊!”
丁原叹了一口气,忽问道:“贤侄可知朝廷派任州牧一事?”
马超点头道:“略有耳闻,刘太常为益州牧,黄太仆升任豫州牧,幽州刘刺史也领了幽州牧!莫非丁伯父也想升任州牧?若如此小侄即刻上表天子力荐丁伯父为并州牧!”
丁原摇了摇头,苦笑道:“老夫五十有八,早已不复壮年,实无能力和精力再牧守一州!另外老夫身兼执金吾和并州刺史两职,实不能兼顾,遂有意举荐贤侄为并州牧,老夫也能专心履行执金吾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