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经纶之人,一眼便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王豫州过奖了,不知曰后能否有缘再欣赏任红小姐的昭君出塞,故此留下词赋一首全当留念,别无他意!”
王允微笑不语,暗使眼色让任红等人退下,笑道:“哪里的话?将军即要领并州牧,吾等皆为将军治下之民,将军若肯常来,王家自然欢迎之至!”
马超笑道:“好说!好说!”心里却是暗骂王允狡猾,他刚才写那首诗就是想让王允知道“这个女人我看上了,你照量办吧!”按理说王家做为并州第一世家,自然要与马超这位实力派人物打好关系,送出区区一家记又何妨?当时社会互赠小妾都是平常之事,何况家记本就是随时可能送人的记.女。可王允却打起了太极拳,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让马超大感无趣。
佳人已去,马超也心不在焉,喝了几杯清酒,开口问道:“王豫州素与当世大儒蔡邕交好,听闻蔡尚书早年曾被阉党迫害流放朔方,超敬仰已久却无缘得见,实乃憾事也!”
王允叹了口气道:“伯喈兄与老夫同命相连,去年六月老夫曾与伯喈兄相聚几曰,此刻应在河东郡安邑县修学,听闻还收了河东卫家次子卫宁为徒!”
马超心里一动,问道:“那卫宁可是表字仲道?”
“正是!此人熟读四书五经,文采出众,甚得蔡尚书喜爱!”
马超暗呼不好,蔡琰生于174年,眼看要行及笄之礼,万一提前嫁给卫仲道可就不美了。老子平定了南匈奴,斩了左贤王,免去你被流亡异域之苦,你怎么也得完璧以身相许吧!想到这里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散席后四人又聊了几句马超便提出告辞,王允留不得只好与王祁相送至邬堡外。
望着马超和丁原一行人的背影,王祁不解道:“二弟,冠军侯出身高贵,手握雄兵,且大有扶持我王家的意思。那歌女才貌双绝不假,却又怎能及得上交好冠军侯?送给又何妨?吾观此人已对我王家心生芥蒂!”
王允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年轻人最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