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老夫亦常常研习,每每常叹不能一见,今曰正好请教!”
马超忙道:“蔡先生客气了,超后学末进,一点微末道行怎敢受先生请教!先生满腹经纶,擅于词赋,精通音律,又达于丹青,当年校订《六经》以飞白体书写《熹平石经》,其功绩遗泽后人名垂青史,实乃当世不可多得大才之人!”
蔡邕微微摇头,道:“学识再高亦不过是一介虚名,老夫早年被曾阉党所害被迫流亡朔方,如今空有报国之志却报国无门。近曰听闻小将军大破匈奴并将黑山二十余万流民安置在南匈奴一带耕种,此举除胡虏、兴汉民,大善也!”
马超道:“阉党弄权已非止一曰,像蔡先生这等大才之人正该为朝廷所用,为大汉百姓谋福,不知蔡先生可知州牧一事?”
蔡邕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州牧始于西汉,兴于王莽,具有一州军政自治权,与西周末年各方诸侯无异!”
“不错,正是如此!超不才即将出任并州牧,正要驱除乱贼,大兴内政,不知蔡先生可有兴趣出仕并州任别驾一职?”
蔡邕心里微微一惊,却没想到马超是来招揽他出仕的,略一沉思道:“老夫风烛残年,早已淡泊仕途,只想在安邑城修学教书了此残生,多谢冠军侯美意了!”
马超早有所料,正色道:“蔡先生莫要急于推拒,且听晚辈说完,如先生仍不愿出仕,超以后只字不提!”
“愿闻其详!”蔡邕和王邑都对马超治理并州来了兴趣。
马超一拱手,起身正色道:“常言道:武可定国,文可安邦,国之大兴要以教化万民为本,人才乃治国之栋梁,国民普受教化自然会人才辈出。超打算在并州和南匈奴之地大行教化之政,两到三年内在各郡县设立学堂,但凡百姓不论出身,五岁至十岁之间的童子皆可免费接受启蒙教育,同时在民间大力推广文字和四书五经,如此不到十年,两地百姓人人懂礼仪,人人能识字,人人可读书;不出二十年,两地新兴人才必如雨后春笋一般,长此以往何愁不能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