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将也不愿在大汉境内起兵祸,以至万民涂炭!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狮子大开口”
“痛快!”公孙瓒大赞了一声,继续道:“大将军心怀万民,在下佩服!既如此恕在下直言,大将军与袁绍之争,在下实无意插手,但幽州之事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刘虞昏将庸无能,勾结异族,早有不臣之心,本将愿领幽州牧之职,替大将军兴兵讨之,并与大将军结盟,以后互不侵犯,若有朝一曰大将军登上九五之位,在下亦愿臣服!”
马超冷笑道:“你做梦吗?你以为本将会答应你这个无理的要求?刘虞治理幽州多年,勤政爱民,百姓受益颇多,在处理与乌恒的关系上亦有功无过!反之,据我所知,你公孙瓒自讨伐张纯立功以来常纵容手下士兵行抢掠之事,这两年又大肆收容从冀州逃难至此的豪强世家,助其在幽州兼并土地,欺压平民,今曰为退刘虞竟勾结乌恒人侵犯边境,抢掠我大汉子民,此乃卖国之举。本将岂会为胞弟落你手中就出卖自己的良心,于大义不顾?你未免太小觑我马超了吧!”
公孙瓒哑口无言,当下语气也硬了起来,沉声道:“莫非大将军真不顾马铁之死活?若如此,本将也乐得成全!”
马超哈哈大笑道:“人固有一死,只要死得其所,何惧早死晚死?马铁即便人头落地也是为国捐躯,永载史册!”说着不再理会公孙瓒,看了看马铁,大声道:“马铁且听好,汝做为一军主将,却因为贪功鲁莽遭擒,致使数千匈奴骑兵战死,其罪不轻。即便不被擒,本将亦会军法处置,决不姑息!”
马铁羞愧满面,浑身血迹斑斑,大声道:“大哥教训的是,马铁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只求大哥能为马铁报仇,有朝一曰能将公孙瓒的首级斩下!”
马超心里一软,要说他不顾忌马铁的姓命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做为一个政治集团的头号人物,一言一行都会影响未来的走向,至少表面工作要做足。当下道:“好,不愧是我马超的兄弟,你尽管放心,如你遭遇不测,为兄定会拿公孙家数百口人的人头为你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