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冷锋剑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散发着阵阵寒意。
此时土匪早就一哄而散,周围只剩下了摩云子的仆人以及赵正,变得空旷了许多。
寒风呼啸而过,这次卷起的不止是浮雪,还有从两人身上滴落的血珠。
“小兔崽子,知道厉害了吧?今天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王笙扭转了败局,冲着摩云子狞笑道。
“你会笑着去死的,我保证。”摩云子没有因为一时的失利而沮丧,依然十分平静,甚至都没有去检查伤口。
两人都明白对方很难对付,再斗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任何一方一旦提起言和,气势上就会完全输掉,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两人只能继续斗下去!
“啊!!!”王笙狂吼了一声,踩着鲜血印成的红色脚印,奔向了对面的摩云子,压榨着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又使出了一记秋风刀法中的杀招。
摩云子也全力应对,靠着明锐的五感收集大量的信息,在脑内进行海量的计算,为敌人画出了一道死亡轨迹,这条轨迹就像是由阎王手执判官笔所画出的,线条优美且又充满了残忍意味。
王笙连续挥出了十刀,刀气汹涌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仿佛要与苍穹上方惨白的烈曰争辉。
摩云子却只刺出了一剑,这一剑在中途拐了好几道弯,终于命中了敌人的身体。
两人乍和乍分,一闪而过,均都受了伤。王笙差点单膝跪了下去,可是硬撑住了。摩云子的嘴角溢出了血丝,也不知是从那部分内脏里冒出来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再度出招死战。
两人就这样交手,分开,交手,分开,反复这这样的过程,这种拼命的打法,终于决出了胜负。
最先倒下去的人是王笙,他的招式终究不如祖暅剑法巧妙,被一剑刺破了喉咙。活下来的摩云子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身上全是伤口。
摩云子用剑插入雪地,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颤巍巍地伸出手,在怀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