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二十多人，在那些动物背后随时待命，一有机会，马上冲过去干掉杨帆。”
“是。”
手下带着二十多人离开了，石川惠子坐在车上，背靠着座位，好不容易等到了最后一刻，马上就要大仇得报，为什么心里那么不安宁呢？
……
里边的荒草地上，两人并肩坐在那里。
杨帆声音微弱的开口：“你后悔吗？没机会逃出去了。”
借着淡淡的月光，杨蕙如看了一眼那张从来没有那么苍白的脸。“为什么要后悔？对你我从来不会后悔。”
“傻女人！”杨帆淡淡的表情上，露出点点微笑。
“当初你三番五次的在危险之时救了我，难道不也是傻吗？可是你依然做了，我知道，你是个男人，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杨帆。”杨蕙如抬起头看向杨帆：“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似乎知道杨蕙如要说什么，杨帆沉默了。
“我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心里有了个男人，日思夜想，可是我不能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现在，到了最后了，可能要一起走向黄泉路，没什么好遗憾的，心里有什么都可以说了。杨帆，你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很爱，非常爱，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甚至去死。”那清澈毫无杂质的，大大的眼神中，是一个女人发自肺腑的话，以及憋了这么久，在这最后一刻，情到深处的自然流露，她什么都不怕，心里淡然，说出这番话，就算今天和这个男人一起走向末路，她无怨无悔。
她爱过了，他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很爱他，足够了。
杨蕙如没有多少奢望，也不过分的祈求，只有最简单的心愿，在这最后时刻，多看他几眼，然后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对视着，微笑着走向所谓的无边地狱，或者天堂。
天堂抑或地狱，杨蕙如不在乎，因为她知道，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