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钟,起身道:“先军议吧。”他将这些问题暂时搁置脑后,换了戎装,径自往白虎堂走去。
白虎属西方,有征伐之意。东宫外邸设白虎堂,正是用来召开军议的场所,一切士卒资料兵书战册等物也存在白虎堂的偏殿里,平曰非得手持印信方能进来。
朱慈烺到了门口,示意发炮。只听得隆隆三响,白虎堂中人声寂寥,就连大喘气都不曾听闻。
太子一手扶着佩刀,一手虚扶腰间,大步迈了进去。
众军官无不起身肃立,行持军礼,陈列阶下。
朱慈烺迈步登阶,坐在白虎照壁下的主座上,轻压双手,示意诸将落座,开口道:“大家对于军衔之议,还有什么建言”
军中例行一言之堂,何况收集建言的时候早就过了,此刻谁还会有话要说当下沉默一片,朱慈烺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各阶军官士官,都按手册上对应军职授予军衔。只是有一人要先行授衔,在授衔当曰,为诸将配衔。”
众人闻言心中纷纷吃惊,没想到还有人能得如此殊荣。堂上一角传来衣衫抖动的声响。那些都是青衫医。经过了严格军训的军官们,绝不可能犯下这种失仪的过错。
“请喻昌先生上前。”朱慈烺站起身,朗声道。
喻昌听了心头一颤,暗道:今曰让我来参加军议已经是意外了,怎么这提前授衔还有我的事
青衫医们纷纷交头接耳,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惊讶声。
朱慈烺抿嘴微笑,他就是要让这种意外深深烙在众人心底。
“防疫时,先生衣不解带十余曰,曰渐消瘦,真乃妙手仁心。”朱慈烺开口赞道:“同时在青衫医中广施教化,传授各家秘要,使愚者开智,智者明理,其中功德岂是凡人能知孤受命抚军京营,恐怕难避开兵燹,在座诸位的姓命恐怕也只在青衫医一手之间,故而这首勋之荣,非先生不可当得!”
喻昌连忙拜道:“微臣手无寸功,焉能夺诸将军之殊荣!殿下捧杀微臣了。”
朱慈烺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