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站在将军前面,须发半白的老者应该就是幽州牧刘虞大人了吧。可惜背对着我,不知这位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消灭叛军的州牧究竟是怎样一幅尊容。
“圣旨到!”一个刺耳的声音高声叫道。
所有人都跪倒在地,我们这些白马义从自然也不例外。
有一人昂首阔步,走上将台。高声宣读圣旨。可惜圣旨文邹邹的,我不大能听得懂,只好低着头,认真研究地上的泥土。
跪拜的姿势真让人难受,偏偏这圣旨又臭又长,将台上那人念的抑扬顿挫,很能自得其乐。全然不顾我这边腰都酸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再圣旨中听到了几句能懂的话。“此次平叛,幽州牧刘虞,中郎将公孙瓒功不可没,朕心甚慰。特封刘虞为太尉,容丘侯。封公孙瓒为蓟侯,拜“奋武将军”,领右北平郡太守。”
“右北平郡?”我的心猛地一跳。“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将军要去那里当太守了?”我的心里一乱,后面的几句就没听进去。直到仲鲁拉我起身,我才回过神来,原来圣旨已经读完了。
我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能够站着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圣旨读完了,只见那使者下了将台,将军与刘州牧,哦,该叫刘太尉大人了。两人赶忙迎上去,与那使者寒暄起来。我又发现一处奇怪的地方,悄悄捅了捅身边的仲鲁,“哎,你说怪不怪,论理说刘大人比咱们将军地位高,权利大。可我怎么看这使者和咱们将军谈得有声有色,对刘大人却爱理不理的样子。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刘大人放在眼里了。他什么人啊,这么大胆子。”
“有什么奇怪的。”王猛尽力压低嗓门,声音让人感觉怪怪的。
“今天早晨的时候,主公亲自去拜访他来着。送了他十万这个。”他暗中比了个手势,我知道,那时钱的意思。“当时他就把主公捧得跟他亲爹似的,我在旁边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又不解的问:“那他是什么人,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