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化为乌有。
还未交手,吕布已经胜了,还是压倒性的胜利。他看着无所适从的我,眼中尽是嘲弄之色,随手一戟挥出,方天画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朝我的颈项切来。他是如此的漫不经心,似乎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只死物。
胸中有一股烈火腾腾燃烧,几欲破腔而出的,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吕布,士可杀不可侮。当我是坐以待毙之人吗?我堂堂公孙选怎能被你如此蔑视!想要我的性命,拿真本事出来。
正是吕布的狂傲激发了我的怒气,令我又有了一战之心。握紧兵器,我静静的等待良机。方天画戟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了,吕布也似乎认定了我马上会血溅五步,眼中闪过嗜血的兴奋。就在这时,我忽然动了,手中的枣木槊迎着方天画戟撞了过去,嘴里一声暴喝:“开!”
这一击带着我所有的怒气,“当”的一声,两把兵器相交,方天画戟竟被荡了开去,赤兔马一声惊嘶,向后疾退三步。
吕布的眼中闪过惊异之色,带住赤兔马,头一次认真地打量我。
如果说吕布是一匹狼,那么现在他看到的,就是他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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