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多听他的意见。徐晃是个老成持重的人,由他统率郡中人马我是一百二是个放心的。
看得出审配对我这一任命心存感激,嘴里虽不说什么,送我们一干人等出城之时脸上却有决绝之色,一幅城亡人亡的架势。虽说事情还没到这份上,但我还是不大放心,在马背上草草写了封信,差人快马送回城去,告诉他凡事只要尽心即可,便有差池也不必萦怀。
一千人虽不算多,但走在幽州本就狭窄的道路上却也拖了一条长龙。出了右北平先是渔阳地界,由于我们要南下,无法经过其郡治,便没和太守邹丹打招呼。但将军的调令传到此地自然要比到我那里快些,想必他已经出发了。过了渔阳再往南,全军只用一天时间便穿过狭长的广阳来到涿郡。这涿郡紧邻冀州,若遇袁绍交手此地本该是冲要所在。但袁绍新任刺史,正忙着平复各州郡,根本无暇北上中山河间来与将军对垒。尽管如此,入郡后还是马上就能感到这里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时不时能看到三五成群的哨骑游弋在荒野林间,来往行人受到严密盘查。
我军前行不远,路边约有二十骑相候。见了我军旗号,为首一人拍马上前,高声问道:“前面来得可是右北平太守公孙大人?”
我示意本部人马停止前进,点头回答:“本人正是,你是何人?”
“太好了!”那人一脸喜色中带着疲惫,在马上行过军礼答道:“在下是公孙将军驾前一屯长,奉将军令在此恭候太守大人。”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出来不是一两天了。我便问他:“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期间可有其他人马路过?”
他想了想恭恭敬敬答道:“今天恰好是第十天了。邹太守是三天前过去的。其他人不在这条路上经过,小将不得而知。”
果然不出所料,我点点头,“你头前带路吧。”
“是,大人请随我来。”
出乎意料,这次将军并没有把大军屯扎在涿郡郡治涿县。而是选择了更加靠南的故安。故安城并不大,却也森严壁垒,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