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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外面的人会看出异样,待会儿,你就出不去了。”白九辞兀自埋首于她的胸前,抽出空来沉声婉拒。
那你闹出的动静,别人就听不见了吗?!
慈青花听了他煞有其事的“顾虑”,险些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过她还真别说,人家白将军早已经寻了托词,将附近的侍卫都支走了,是以,只要他们稍稍克制一些,应当不会惊动帐外的将士们。
当然,以上种种盘算,他可没那闲情逸致去向身下的姑娘逐一解释——他的那张嘴,眼下可是忙不过来呢。
见他说完那句“出不去”便兀自忙活起来,慈青花欲哭无泪,唯有在他寸寸深入的侵略中呻|吟着缴械投降。
一场云雨过后,男人从背后搂着她的身子,嗅着她青丝间的淡香,竟渐渐萌生了少许睡意。直到慈青花慢慢缓过劲儿来,支起身子意欲穿衣,他才蓦地清醒过来,看着那三千发丝如瀑布般流泻在她光|裸的背脊。
他目视她一声不吭地穿戴,只是始终背对着他,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讨厌这个姑娘,更从未嫌弃过她平凡的出身。他甚至在几次三番的情|事中,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隐约觉着,日后有个这样的女子陪在自己身边,倒也不错。
如是念头,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哪怕是对着曾经救了他一命的晚儿,也从未有过。
白九辞眼珠不错地注视着身前的少女,冷不防坐了起来。
慈青花感觉到身后人有了大动作,自是顿住手头的动作,忐忑不安地回头去看。
她看到男子手脚麻利地穿起衣裤,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送你回去。”
直到听他如是言说,她才慌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天哪!他送她,要是被阿姐撞见了,那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呀!
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