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的话说,大家都太好了,喻母甚至有想法:“这么多好老师好朋友,其实出不出国……不出去还好些!”
杨景行说:“您别伤心,分别是暂时的,我相信您以后会更为女儿骄傲,昕婷也会自豪的。”
姑姑又说杨老师讲得真好……
回去的路上杨景行开得挺快,十一点半不到就到酒店了。喻母是睹物思人怎么地,路上本来消停了的,跟杨景行再见又再得抹起眼泪来。
回住处的路上,给女朋友打电话:“到家没?”
齐清诺说:“到了,你呢?”
杨景行说:“刚把人送到……之前怎么又不高兴了?”
齐清诺笑:“别那么敏感,送朋友走有点伤感而已……你怎么一点没有?
杨景行说:“我有啊,不过不敢太明显。”
齐清诺却说:“就算明显,我会理解,不理解的反而是你当时的样子。”
“我收敛一点而已。”杨景行就纳闷了:“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齐清诺呵呵:“我也不知道……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收敛?”
杨景行激动:“难道我要开始和真正的女人过招了,好突然。”
齐清诺说:“我是对你冷漠的样子比较敏感。”
杨景行冤枉:“我什么时候冷漠了?我这么热爱生活,热爱诺诺。”
齐清诺建议:“能不能真心诚意坦坦诚诚地聊几句?”
杨景行说:“好。”
齐清诺就平心静气地问:“你觉得喻昕婷是为谁哭的?”
杨景行也建议:“我们别纠缠这个问题了好不好,到此为止。”
齐清诺聪明:“那就是承认了,好,你当时什么感觉?”
杨景行还是绕圈子:“诺诺,我打个下流的比方,我爱你,但是假如有一个性感惹火的女人来挑逗,我可能还是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因为我爱你,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能免疫,但是我会拒绝。”
齐清诺还是不太确定:“所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