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别问我,别和我说话,不认识我,没有我的存在,没有关系……”
杨景行还能笑呢:“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跟我绝交啊?”
喻昕婷直面杨景行的,郑重点头。
杨景行简直气愤:“你觉得可能吗?”
喻昕婷点头鼓励:“可能,你能做到。”
杨景行不满:“你说能就能,我说不能,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这样。”
喻昕婷看着杨景行,一点都不退缩,反而杨景行这鸟人只敢拿道路或者后视镜当幌子。喻昕婷看了一会后,很有诚意地:“我求你了,求求你。”
杨景行声音都提高了:“我说了,好好说话,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走什么极端!”
喻昕婷目不转睛,只是眨巴:“我试过了,没用……求求你。”
杨景行有点铁石心肠无可商量:“你先回家,过来我们再说这个事情!”
喻昕婷重复:“我想开开心心回家,求求你。”眼泪又眨巴下来了。
杨景行眼睛都气红了:“绝交你就开心?”
喻昕婷连连点头:“嗯……肯定比现在好。”好期待呢。
杨景行换个方法,好言相劝:“你仔细想想了可能吗……以后谁来弹我的作品?我去纽约找谁去?教授哪儿怎么说?她的学生互相绝交了!”
“我想过了……”喻昕婷说着,不过好像临时还要好好想想:“……以后我们只有最普通的同学关系,工作关系也是间接的,不用直接联系。”
杨景行无声苦笑。
喻昕婷再次看向杨景行,擦了一把眼泪,好认真:“真的……我以后……你以后不要为我创作,不要请我吃饭,不要逗我笑……不要关心我的朋友……不能关心我的工作……不能……为我做任何事!”
好像往事多么不堪回,这姑娘越说越难以继续,哭腔越来越重,眼泪却越来越顺畅,最后实在不能坚持了,就甩出一个非常用力的结尾,接着就持续不断地呜呜起来。
杨景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