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是以前眼光太高吃了亏才长一智。”何沛媛似乎完全恢复:“找找自信。”
杨景行连忙:“蕊蕊知不知道我自信被打击得最狠是什么时候?”
本来气势汹汹要跟标杆理论的王蕊立刻全身活泛兴奋起来:“说,说!”
“敢。”何沛媛轻蔑警告,自己掌握话题:“问你个事……你跟老齐说过什么没?”
“说也说过。”王蕊坦诚点头:“不过没说什么,哎她境界也跟我们不一样!”很像讽刺语气。
何沛媛愿闻其详:“怎么?”
王蕊亲密凑近谈话对象把声音声压到不想让司机听见的程度:“几次想聊一聊谈谈心,总想她多少都有点尴尬什么的吧,我自己那段时间磨合期装修又累心态也不好……哎呀,她是进步女青年!”
“反正……”何沛媛有点同仇敌忾:“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得对。”王蕊很赞同:“我跟她说标杆肯定也很矛盾也不想——为什么?没必要呀!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呀,光明正大!”
何沛媛的神色略显愠怒。
“哦!”王蕊想起更过分的:“还怪我们,说我们影响你们了!是我们太保守三零六太封建,害标杆不能放开享受爱情。”
“享受个头!”何沛媛真是气不过:“胡说八道。”
王蕊更控诉:“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三零六有一个人说过一个不字没?不是怕她心里不舒服早就敲锣打鼓送入洞房了,万一让别人抢了以后就看别人脸色,试试看!遇到个厉害的还不抓死在手里?阿怪自己又没用。”
何沛媛才不在意自己那点小功劳:“你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不然就是让她觉得有愧于你。”
杨景行斗胆试探:“你们呐……”
这兴头上,王蕊哪还在乎什么怪顾问:“什么?什么有愧?”
“跟你说的一个意思。”何沛媛更生气:“不说了,不能讲他诺诺的长短!”
王蕊无愧声明:“说她好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