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二教室好像久未通风,杨景行亲自开窗,不过也有点架子了:“自己拿椅子。”
宋怡宁得双手握椅背,提了两步就问:“可不可以录音?”好像如果被否定就马上放下走人。
“可以。”杨景行坐下弹起键盘盖,等师妹在琴凳右边距离有一米远的地方放下椅子掏出录音笔,他又找事:“拿个谱架过来。”
宋怡宁又去搬谱架,看了一下决定立在键盘的右外沿。
杨景行指两人中间的后面:“这边好一点,放笔。”
宋怡宁又挪位置,打开录音笔检查一下后搁在架子上,再确认一眼就回座位。
杨景行关心:“热吗?”师妹的的刘海都成绺了。
宋怡宁摇头:“我容易出汗。”左右手交接文件袋都在裤子上用力擦一下,浅蓝色牛仔裤显得手汗挺重。
杨景行还是少看人家的腿,也没叫脱衣服,开始交流:“创作是个人的事情,说下我作为读者的看法。从你给我的这些作品中看得到你对自我风格的探索和把握在成长成熟,我猜同学朋友会说歌曲很有特点或者特别,但是很喜欢很爱听的可能不多。当然让你可能不需要别人喜欢,不过我想说的是别人的肯定和你自己的追求不一定冲突,或者我可以探究一下这种特别没有惊艳到听众的原因,看看你是排斥还是能接受,是因为什么。”
宋怡宁似乎是慎重考虑之后才点点头,再擦手汗。
“以《一听就懂》为例吧。”杨景行抬手就弹,还八九不离十呢。
宋怡宁并不赞叹感谢师兄对自己歌曲的熟悉,只是安静听着。
“注意……”杨景行提醒:“这两句。”还重复一遍。
宋怡宁点头表示注意了。
“试着换个语境。”杨景行在来,这次就弹得很随意,捣鼓了好一阵后突然接入宋怡宁的那两条旋律,节奏力度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就是要问:“有没有不一样?”
太简单了,宋怡宁也是学院派呀,眨巴着眼睛自信点头:“前面的铺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