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芳接响了小喇叭。
“别鸡鸡鸡了,你就说堡汤用哪种**?”
“堡汤用哪种**?”杨泽晨一脸坏笑地重复着他的话,然后又认真地回答,“一般都用牛的、驴的、狗的等等,听说能壮阳补肾!”
“嘀——”
张芳连忙接响了小喇叭,笑骂,“什么鬼!我说的鸡、鸡、鸡!”
“早说嘛你,煲汤用哪种鸡?那当然要选放山鸡啦!要活的,还是现杀?”
“啊……现杀现杀。”
“拔毛不拔?”
“啊?当然拔,不拔怎么吃!”
“好咧——”杨泽晨拖长声音,“孩他娘,一只放山鸡拔毛!”
然后,他走回芳哥身边。
“你看,放山鸡拔毛,是不是?”
这一段小场景,两人用得都是南腔北调的外省腔,演得绘声绘色,观众热烈鼓掌。
张芳笑道:“我信你个鬼,去菜市场买只鸡要这么麻烦,那还不排长队了?”
“那当然!”杨泽晨理直气壮道,“因为你这是第一次去买嘛,没有经验!第二次你就知道了,一到那里就直接吆喝,‘老板,放山鸡拔毛,现杀带走!’”
张芳摇头叹息道:“真不该放你出来……快回去回去,这一关算你过了,加一分!”
方玉清在后面凑趣地喊道:“这样就一分了?他教的都听不懂啊!”
张芳笑道:“他一共教了两句,第一句对了前半段‘叽咕’,第二句对了后半段……啊,‘鸡拔毛’,合起来勉强算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