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人说他在外鬼混,但一直没被她抓到把柄,难道是真的?昨天那绣帕她看见了,那样的针法不是她会的,上面那股子狐媚子味儿,果然,柳元根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厮混。
柳蕙娘不善辩驳,气的脸色发白。
柳姻向自己娘亲身边靠了靠。
“二舅舅昨天是酉时过后来的,吃了饭就走了,当时天还没黑,二舅出去后我还看见他跟张大叔打了招呼,二舅母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昨晚上埋伏柳元根是在亥时,酉时到亥时中间这段时间可是很多的,柳元根去哪儿了呢?
柳姻故意这般把时间说清楚,就是要告诉李氏,酉时到亥时中间的戌时,那么长一段时间柳元根不回家去哪儿了?
一旁一直捂着脸的柳元根突然开口,“你个死丫头诬陷我,就是你打的,赔钱,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家?”
柳蕙娘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身体极具颤抖,柳喜抓着柳蕙娘的手害怕。
柳姻嗤鼻,“二舅母说是我娘打的,这里二舅又说是我打的?你们怎么不先对对供词?干脆直接说是我们家打的不就好了?这样上公堂也有理些不是?”说着柳姻抹了把眼泪,将话说完开始抽泣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啊,做戏还是全套的好。
柳蕙娘抱着自家女儿瞪着屋外两人,“你们走,我柳家不欢迎你们,走。”
“李氏,你别冤枉孩子,柳元根身上的伤肯定不是他们打的,昨天我从地里回来是亲眼看见柳元根从柳家出来的,那个时候他还好好的。”张大叔看不下去了。
“张大叔,我二舅昨天走的时候是不是酉时?”柳姻抹着泪问道。
李氏看向张大叔,张大叔身穿蓑衣站在雨中思索,“好像是,我回到家的时候吃过饭才戌时一刻,后来又去地里干活,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好像在西边树林看见一个身影,跟柳元根有些像。”
西边树林,张大叔你可真是帮了大忙啊。
李氏整张脸已经黑了,抬手拧着柳元根的耳朵便往回走,边走